寄錯了,還是錯寄了?
夜半三更,半熟睡的躺在大廳的沙發上看電視.
忽然,手機響了,有一個新訊息.寄來的人是認識的,但看後大惑不解.
不禁猜疑,收件人究竟是否本人.
這一晚,沒有確實的答案去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否多餘.因另一方已沒回覆.
或許,在這個值得為自己喜慶的日子,應該跟一大堆朋友在酩酊大醉吧....
又或許,想遠一點,消極一點,是否一個人躲在家中靜靜的哭泣?(真不希望讓自己猜中了)
腦海總是浮現這個莫名訊息的原因,想了又想,想了又想,種種的蛛絲馬跡,不難讓自己想多了.
是感情路上的崎嶇讓妳走錯了路,又或是再一次愛上了不該愛的人.
碰巧是,今天讓我碰到妳的好友,雖不認識他,亦沒有必要點頭微笑.
天性多疑的我,總愛將看到的,入了腦的畫面併成一個故事....(真不希望讓自己猜中了)
當然,要知道答案總有辦法.死心不息從文字裡追查到底,又或是打個電話裡慰問,甚至抑或面對面對質.
但,真的不希望,是讓自己猜中.
情願,那個訊息是發給我的.
浮生路(Revolutionary Road)
從電影院離場到回家路上,自問的確說不出半句話,充斥於腦海內仍是戲中的對白及故事中帶出許多許多對人生的問題。曾經身處電影院中的一刻,真的讓自己透不過氣。
散場後,站在街角深深的抽了一口煙,望在街上來往不絕的行人。不禁在想,現實中的我們,跟戲中的男女主角相似?當擁有得愈多(或愈長久),抑或習慣了愈不敢放手?心血來潮的坦白卻傷害了對方?為了生活而放棄理想?壓力愈大愈是迷失自己?為了「愛屋及烏」最後令自己失了方向?……
對上一次離開電影院後仍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已經是數年前的《CLOSER》。
兩齣電影同樣卡士強勁,而故事與情節一樣令入座的觀眾同樣感到無比沉重,但一齣是講愛情,一齣更牽涉到人生。
《REVOLUTIONARY ROAD》的故事很簡單,夫妻為了家庭和生活而搬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,男人為了養活而堅持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。女人因成不了名而屈就於小劇團裡演一些毫無發揮的角色。彼此過著枯燥無味的生活,沉默甚至吵架都對現況毫無幫助的同時,妻子卻因想起了老公曾經說過的一個理想,而開始了踏上自己的不歸路。
明顯的是,妻子求的不只是出路,而是找尋另一個入口。皆因肥溫曾經對鄰里宣之於口。
電影中的開頭介紹了男女主角如何由相識到結婚,只有這兩分鐘較為輕鬆一點,自此之後,便將觀眾墜入無底深淵。
開始時,彼此堅定的心早像有了默契一樣,任由旁人顧左右而言他,仍不顧一切向理想進發,不管他們所住的地方,朋友和鄰居屬不屬於自己,一切都像變得不重要了,眼前所擁有的都變渺小起來,二人共同擁有的一個願望是,去尋找屬於真真正正自己的一片藍天。
戲中最令人感到產生微妙作用的是,他們正在一步一步正邁向理想實踐的同時,一直被世人否定,猜忌,甚至認為不切實際的同時,偏偏只得包租婆的瘋兒子所贊同。瘋子 JOHN說:”Hopeless emptiness. Now you’ve said it. Plenty of people are onto the emptiness, but it takes real guts to see the hopelessness.”感到很諷刺的是,擁有理想的人,與現實世界裡一個瘋漢無異,根本得不到認同。
與此同時,故事帶給觀眾的一個問題是,愛一個人好應給予對方自由的同時,亦要顧及對方的夢想。卻為何,為了成全另一半的夢想,漸漸由「他的」變成為「我們的」。當中的「我」,其實為了甚麼?很難想像的是,由「他的」成為「我的」,當中又包含了幾多私心。
世間太多定的誘惑容易令人利慾薰心之餘,人生中遇上每一步的交叉路,偶一不慎更隨時跟自己所堅持的路背道而馳。
像男方的早已飛向法國的心,早已沒有工作和公司,偏偏無心插柳一句話,一個IDEA而推翻了所有,成就了事業更上一層樓,卻因此失落於理想,究竟對自己,對人生,是一個絆腳石,還是踏腳石?
理想與堅持,早已被現實搞得舉步維艱。打工仔日出而作的生活,行屍走肉般在街上俯拾皆是,見怪不怪。日復日看不出未來的妻子一句:「現實的生活才不真實。」早已道出一切。
因這套電影而走進電影院的原因,完全是因為林導演的推介,同時亦不禁想起林生舞台劇的名字「生活與生存」這五個字。很想問問,有幾多人可以被歲月沖刷,仍把初衷堅持到最後?然而引申到我們所謂的堅持,為何經常要別人的提醒?為何要別人來幫忙?甚至因生活與生存而漸漸變得被動?
女主角為了實踐愛人的理想,開始時由「他的」,漸漸變成「我們的」,最後卻成為「我的」。而最後只剩下「我的」同時,為何亦失去了愛情,信任,希望,甚至將來?
結尾開始之前,雙方吵了一場架,但只得單方面激動,另一方早已失去反駁的動力。是因為再沒有再對話的必要?是因為沒有了愛?抑或那一刻,雙方需要的只是沉默,和空間。
一夜過後,一切回復平常,男女雙方在家中的餐桌上吃著早餐。但之前幾個定鏡SHOT早已告訴給觀眾,表面上好像與平時無異的傢俱和客廳,一樣如常的整潔,實際上,家中的人感情變了,關係也變得複雜了,連空氣也變了質。忽地想起,李碧華在「胭脂扣」的文字中,描述擺花街中十二少令如花徹底的失望後,也曾出現這樣的一幕。
結局如何,其實不太重要。因為不是HAPPY ENDING。
但當中所帶出的問題,理想和現實該如何選擇,還得靠自己。
「生活與生存」巡迴第四站-杭州
終於到了最後一站-杭州
慶幸不用再捱完通宵等所有場景和物品裝車,然後中午再趕巴士轉內陸機頻頻撲撲到下一站。只需在酒店門口等待大巴(旅遊巴士)來臨,將行李卸在麵包車(客貨車)上,便可安安樂樂地睡一覺。
突如其來的欣慰是,主角各自選擇路線,有人留多一天,有人有專車接送,而負責接送主角的商務車(七人車),只剩下導演一人。
可能是一向口水多多的導演怕沒有對象,決定棄車而逃,紆尊降貴乘坐跟其餘演員的旅遊大巴,將商務車留給製作部人員坐。
千載難逢的一點舒適,換來是一頓安眠。事無忌憚向著不熟悉的同事打呼嚕和流口水,流露出一種像在房門上¬「請勿騷擾」的小牌,告訴諸位吹水時間暫時休息。因此,三小時的車程足足睡了三份之二時間。
車輛直接駛向被評級為四星級的杭州紅星文化大酒店,房間素質絕非首要關心之事。倒是快快找出聯絡人看看晚上卸車位置及劇院大小方便晚上卸貨。皆因即將上演此劇的劇院就在下塌酒店的三樓。好了,不用每天趕頭聱命。更不用處理其他同事打的後收據。
之前三站的單據,全都屬於自己的行李一部份,單是手頭上關於同事打的後的收據,已經過二百張了。老闆還說要將每一站分開計算。慘了,回到香港還要計算早前運送物品的車費,過萬元的車費,分分鐘隨時計到日落。
轉眼間,記下這段文字的時候,已是在杭州的第二個晚上。是第一晚太累了,卸好貨已是凌晨三時。翌日九時繼續看管台面將會發生的事情。一搞就搞到晚上十二時。
早前一直擔心有關卸貨的問題,去到面對問題的一刻,原來又不是怎樣的一回事。這裡的民工比之前任何一個地方的民工都要勤快。就算搬樓梯,運貨,搭景,裝燈都沒有怨言,做起事來更有板有眼。真是安慰。面對這個相比起來好像很落後的一個劇場,卻慶幸有他們的出現。起碼,能趕得上流程表好讓一切順利進展。
其實參與這個巡迴,感覺時間過得極快。由深圳第一站開始,沒停頓的在做做做,即管一日做足廿二小時,那是根本不懂得甚麼叫累,只知甚麼叫唔衰得。那時老闆開始時由頭到尾跟到走,漸漸到老闆開始放手讓自己處理其他事項及有關接運的問題。到起了台連第一場都未開始便回港忙別的事宜,那是自己便知,自己的位置有多緊要。
可是,自己對於處理技術上的問題仍不成熟,對於自己的情緒仍未控制得恰到好處,對於一些人際上的關係就是不肯將就。就是這樣,每每做起事來總有不足之處。有時面對這樣的自己,總想問一句,為何不肯改變?
但,要是某些個性變了來迎合,那還是自己嗎?
生活與生存-第十場(上海~杭州)
上海三場的生活與生存順利結束,每一站到了結束的時候,便會亂得發芽。計畫如何以最快速度拆台及裝車永遠是這個劇團中存在的價值,繼而是確保場景的運送及安裝能趕得上流程表上的時間。
基本上,拆台,收拾,整理,裝箱,上車,搬搬抬抬整個過程不用落手做。但只是看,都夠費神了。皆因每個地方的民工都亂七八糟,而且隨團的師傅領班是個信不過的人。生怕有任何出錯,因此,還是留到最後一刻,等到裝車完畢才離開。
劇仍在做,留意台面的變化同時,又要預備的是約時間及準備所有工具。當劇一完,集合所有要出現的人,繼而是籌畫先該做甚麼。
拆台基本上只需兩個小時,裝車才是最費時間。當中還要落足眼力監測是,幫手拆景的民工是否乾手淨腳。一旦還他們「自由發揮」而令場景中任何一塊景片爛了,那就死得了。
兩輛十二米的貨車,每次都裝得滿滿的。師傅們要像「俄羅斯方塊」般將所有物件整整齊齊的安放永遠都很傷神。況且,八袋的服裝,十多袋的工具,廿多袋大大小小的道具,還有傢俱,燈光,音響的器材都要塞進貨櫃裡。少點腦筋也不行。
好在,師傅們都是有經驗的人,裝車的事宜交給他們辦就好了。自己的工作是確保所有物件都上了車,亦只需努力指點民工要搬這搬那就夠了。一旦鬆懈,民工們不是隨地睡,便是玩消失。最難忍,是愛隨地吐口水。
上海的姑娘有多高傲,抱歉自己沒時間留意。但這一站,幫手化妝及服裝的學生們是在上海找的,聽他們的老師(這裡的人不愛叫師傅,叫老師)說,他們挺聽話及勤快。那就好了,少了一件煩惱。同時,讓自己感覺到他們可愛的是,他們得到了鄭元暢親筆簽名不滿足,卻找了本人合照,還索取簽名,~大惑不解。
整個劇因為早了開始,晚上十時半多就結束。拆台了兩個多小時。一時多開始裝車。這裡的天氣雖比北京好一點,因為近海,風不大,但濕度比較高而令人寒風剌骨。
五時多,等到兩輛車都裝好了。負責為貨車封條的人亦完成了工作。可以回程,但在街上找不到的士。
日間的丁香路車來車往,凌晨卻一輛車都沒有。站在路中心除了可以大搖大擺和吃食西北風之外,相信令自己好過一點是大聲歌唱,開開聲之餘,亦可讓自己暖一點。
回到酒店,已是清晨六時多,洗個澡,預備中午出發到杭州。
但另一個難題又來了,到了杭州的第一晚又要通宵卸貨,而且劇院在酒店三樓,沒有載貨電梯,全程人手搬運。
事前經理預計,最壞打算卸貨到翌日九時。這都不要緊,令人擔憂是當地的民工是否粗手粗腳,足有六米長的景片用人手搬樓梯上三樓,要是偶一不慎,那我就死定了。
無論如何,好了,這是中國巡迴最後一站。
好想家。
生活與生存-第八場
來到上海,在上海東方藝術中心演出三場,兩天預備,第三天便演出了。
爭取時間去完成最多的事永遠是個大學問,如果比別人想多一步,如果偷時間做最多的事,一直都從老闆的行為邊做邊學。
是夜正式在上海演出第一場,即是巡迴的第八場了,上海剩下兩場,連杭州兩場,只剩下四場,中國巡迴可算是暫時告一段落。
一直以來,大部份時間都是在場館來來回回,從來沒有時間從觀眾席好好看足整個劇。值得高興的是,之前遇上的難題漸漸都劣順了,起景的時間更比預期中更快完成。
今日總算從前台的坐位上好好感受一下做觀的滋味。雖然看的只是總彩排,但起碼知道之前的忙,都算忙得有道理。
坐在我老闆(即製作經理)隔壁,邊學邊問。同時亦膽粗粗跟經理說:「出年新加坡的TOUR,不想做了。」
當時老闆擺出很愕然一張臉,令自己有點不知所措。只能冷靜分析去與不去的利與弊。老闆想了一會,還是那句一定要去。
自問去與不去,心中的度量衡早已有了答案。去,雖可完成,但總有搞不好的地方。不去,唉~不說白不說。
題外話:
天天來來回回不是劇場,便是酒店。每晚打開電視,只看MTV台,熱播五月天的歌。「突然好想妳」「你不是真正的快樂」一晚起碼聽兩次。聽著聽著,感覺不錯。
生活與生存
重看自己的日記,一直談起的都是自己的生活,從來沒有談到這個劇的內容。
其實,對於「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」這個話劇,自己很喜歡。
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劇本,沒有太大感覺。
到第一次看老闆從台灣拍回來的run through,對不起,因為正要籌備巡迴工作,看的時候已是夜深,看了一半已睡著。
到了巡迴首站的深圳大劇院,首演之前的總彩排,碰巧遇上太多技術上問題,根本沒時間可以留心地看,若是問到當時台面發生甚麼,一概不知道。
隨著演出的時間,開始了解自己的工作崗位,習慣遺忘已久的舞台生活,連一直難以摸索內地人的工作模式都開始懂得掌握了,漸漸,所有的事開始定下來了。
因此,自己亦找到空間讓一直緊張時刻吁吁氣。
再說劇中故事,很多人說,看到結局前的一頓晚餐便不禁流下眼淚,但自己來說,反而是男主角對女主角共舞的一幕。喜歡不是因為台燈聲的配合,而是因為對白。
導演有多棒,相信不用多說人人皆人知。而當每次聽到他說話,講解,甚至罵人,思維清晰到不得了。而且,無時無刻都可以在寫稿,真想知道,如何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嘔出那麼多文字。
當然,要是沒有所有效果配合起來,一齣劇又怎會有這麼強烈感覺湧現於腦海。但,嘗過總愛的現代社會人,總會明白甚麼叫利用與版利用,亦知道甚麼為何會為愛情逃避。
劇中內容不想多說,因為零九年三月,香港將會上演。有心的人自然會看。
但,對於中國上演一個三個小時多的話劇,一群來自內地觀眾,原來是個極大的挑戰。因為遲到,因為太早演出,因為地點不就腳,因為太夜趕不上地鐵公車。對於導演眼中,是一個嘗試,更是一場革命性的突破。
在上海,因為票房極好,所以連最近舞台的樂池亦改為賣票區域。聽說,所有的票早在兩個月前經已賣光。那就慘了,因劇情需要,結局會關係到樂池邊的位置。就這樣,每次中場休息便要走到前台跟第一排觀眾解說,要求他們的腳不要亂踢。
還好的是,上海的觀眾相當合作且文明。到了結局時,好些觀眾還被近距離接觸而嚇得大叫。
明晚演出在上海的第三場後,又是忙於拆台及裝車的一晚。努力。
生活與生存第三站-上海。
上海這個地方,其實不太熟悉,空閒的時間都用來睡覺。
每天來來回回不是酒店,就是劇院。
上海東方藝術中心的確很美,開業四年,設備先進。但,不明白的是為何卸貨區可以小得這麼可憐。
三點五米的高度限制,長達十三米高四米的貨車根本進不了。
而且,是次的主辦單位負責人一向信不過。問甚麼都說好好好,倒頭來還是啥都沒。
未出發前早已問了多次,晚上卸貨前劇院有否演出?一口咬定沒有。
約定所有人凌晨十二時半在後台等。最後還是等到四時,人家清了場才到我們卸貨。
北京又是這樣,來到上海又是這樣。就這樣,看著兩輛貨車卸貨,一等就等到天光了,回到酒店已是七時半。
或許是個性問題,又或許是人的問題,幹起事來總信不過人。
尤其在內地。
負責執行起台的楊廠長,總愛突然玩消失。任何時候,任何地方,這一秒仍在向民工指指點點,轉眼間又不見了。
還有一些民工,忽然間又不知跑到那處去,知道箇中奧妙的人,一出現問題,最好還是找對頭人便完事了。
就這樣,十幾天就消耗了幾百元的電話費,大部份都是在找人。只好說句慶幸的是,每次都會有人接聽。托賴。
是日又開始進行裝台,全日時間都留劇場上,十個小時裡在台上跑來跑去監測著民工的一舉一動。
他們不是四圍竄,便是亂來一通。要是卸貨那段時間不落力監察的話,場景早在第一站到達時已經爛得七零八落了。
何況,每個地方都面對不同的民工,他們送給自己除了是煩惱之外,便是累。
是次巡迴,要到四個地方,便得面對四隊民工。卸貨,起景,拆景,裝車,次次都有意外。
但,不管他們怎懶也好,愛隨地吐口水再隨處睡,起碼,他們的工頭是個好人,肯承擔,會補鑊,既懂分派人手,又愛落力幫忙。
同時要面對是,場館的工作人員。好也有,不好的也有。最理想是,找好的來克制不好的,找好的來填補不好的。
問題是,是否次次如願以償?當然不,工作人員盡管有多好,自己同隊總有不理解的人,無時無刻都在催催催。
總得找個空間安慰一下自己。歸納起來,好人存在於世界上還是多一點,要不然,天天提心吊膽只會一直瘦下去。
再說上海,到達第三天了。外灘沒去過,大世界根本不知在那裡,浪奔浪流小籠包亦未找到好機會嘗。只是到過城隍廟找道具,和到鹿頸吃過張艾嘉小姐請客的一頓飯。
盡管張姐大方得給每一位出席的人打開餐牌任點任叫,捫心自問,要是不顧身世大魚大肉飽餐一頓,只會換來背脊骨落。
皆因,自己發現自己也有未盡力的時候。
安排上,可以再快一點。時間上,可以再緊一點。分配上,可以再好一點。要是努力為自己找碴,其實不是難事。
因此,我很希望能夠向老闆請辭海外那幾場。
皆因,法寶早已用盡。
等到餘下幾天,上海演完。再到杭州,告一段落之後,極渴望打回原形。
見見家人,見見朋友,見見自己喜愛的人。
當初
當初答應了參與這一次的巡迴以後,就沒有再想之後的事。
離出發只餘個多的星期裡,學習解決所有迎面而來的問題是當前最主要的。
每天打開醫貓,一大堆沒接觸過的資料,誰是主辦單位,誰是地區的負責人,每一個地方需要甚麼器材,有多少人,時間有多長,到達之前如何跟別人提出要求,可以做甚麼。
當時除了盡力吸收以外,就只有預備和「做功課」
回想起來,出發前曾經問過很多有經驗的人,亦找過很多人幫忙,現在想起,卻來不及道謝。
來到北京,沒有甚麼習慣不習慣,這幾天溫度一直在下降,聽說今早路上都結冰了。
生活沒有太大的分別,吃的飲的都是以前喜愛的,倒是離開一下習慣多年香港的這個老地方。相信回去以後像久別重逢般更珍惜。
工作再夜宵過後,回到酒店沒甚麼好做,這裡的電視不好看,往街上走又很虐待自己,除了上網看看香港的新聞,就是讀一下餘下兩站上海跟杭州的時間流程。
慘了~愈看愈感到辛苦了。上海和杭州時間愈來愈緊迫,預計有四個晚上要通宵,還有每到一站都有很多難以估計的問題,還有沒太多時間休息了。
不過都好,快完結了。
生活與生存@北京保利劇院~第三場
在北京的舞台生活雖然沒之前在深圳大劇院的那麼苦,但是時間緊張得很,由起台到演出只有兩天,任何時候人人都在催催催,煩死了。
好在保利劇院的工作人員都是好人,合作之餘也很隨和。要不然,連用餐的時間都沒了。
其實在內地工作,方式跟香港很不一樣。由協調,溝通甚至要求都很大分別。
需要甚麼,改裝甚麼,應該找誰,那裡去找,一開始進台就要先了解。要找對的人之外,最保險還是先和民工的頭頭交換手機號碼,還要跟頭頭的老二都要交換,要是一時間找不到人,起碼多個選擇。
以前在迪士尼工作,老大常常將這句掛在嘴邊:「中國人不能不吃飯。」原來是真的。
工作人員的飯票,下午五點開始,六點就沒飯吃了。其實,他們工作不忙碌,因為大部份的器材都是自來的,但自己就算忙到沒飯吃,也要配合他們每天很重要的一個小時。別忘了午飯後還有一個小時的午睡時間呢?
這幾天在北京劇場裡,用餐最多地方就是麥當勞。還好吧~這裡的麥辣雞腿漢堡比香港的還要棒。說到其他,吃的飲的天天不外如是,統一出品的綠茶一買就挑兩公升的,吃的不是烤魚烤鴨的就是串燒鹵味。
十幾天裡開口閉口都是普通話,進步是沒有的,因為早已到了盡頭。口音饒舌總是欠缺功架,說來說去總有人聽不明白。但,起碼多說得了,喚起了多年前學過的一點點記憶。
若是問自己,這個劇最熟悉除了是場景之外還有怎麼?應該沒有了。道具有幾多,給誰用,甚麼時候出,沒打算記住。換景是何時,傢俱何時出,放在甚麼位置,都不大了解。最簡單連演員劇裡劇外的名字都未搞清楚。
天天腦內充斥住的,只是站與站之間的流程和時間,無時無刻都需要改進的場景,工作人員的配合和要求。還有要買甚麼,預備甚麼…..其實自己合格做別人的製作經理的助理嗎?
第二站~北京保利劇院
上一站深圳大劇院完成兩場以後,翌日立即出發到北京的保利劇院。
不過,通宵拆台實在不是味兒,三個半小時的劇長,完場時已是十一時半了,只剩下四個半小時就要將所有物品連場景裝車離開深圳。
開始之前一直在想,怎麼可能?
由於國內所有大車日間不能在市內行走,於是製作單位將目標是定在凌晨四時離開劇場,才能趕及北京的演出。
幾小時裡,既要分配師傅的工作,又要看著民工們不能亂來,還要趕緊在四點前將所有道具,服裝,場景,連傢俱裝好車出發。
但,原來是可能的。
兩輛十二米的長貨車一早已在等候,十五個民工拆好先放一邊,分好類再裝車,但人人都想快,變得過程非常混亂。
或許是自己在控制方面仍不夠成熟,雖然能趕得上及時離開,但回想起下一站應該可以更好吧~
沒想到,貨車由深圳出發到北京原定要七十小時,但司機們犧牲了食飯和休息的時間,就這樣,四十小時就到了,令場景足足早了一天到達北京。真的很感激他們。
早前最擔心的是時間不夠,現在多了一天預備。原定一號晚凌晨才到的場景,三十號晚就能送抵保利劇院。即時通知劇院凌晨先卸貨,翌日才起景,但偏偏遇上劇院剛巧有團體正在拆景離開,令時間又大失預算。
起初打算凌晨三時就能回酒店休息,但因為對方太慢,令四時才開始卸貨。
幾小時裡在劇院呆等中,認識了這一站提供舞台領班-趙湯。
上一站在深圳認識的呂實成,是個大好人。盡心盡力將事情搞好,就算開始時不太順利,但最起碼是在無出錯下能完成了首兩場。而且,跟呂先生成為了朋友。
到了北京遇上這位小趙,既爽快又愛說笑,辦事能力又高,還有負責音響的小馬,都是樂天的年青人,聽說他還會隨團到其餘兩站,那就更好了,起碼不用重新認識,希望合作愉快。
雖然不用落手落腳搬搬抬抬,但最起碼都要親力親為一眼關七。北京的天氣真的冷得很,卸貨當晚只得兩度,室內室外來來回回,既怕當地的民工將貨物亂扔,又要點算所有物品是否齊全,因為一不小心,場景破了就沒得修了。
沒想到卸貨一直到天亮才完畢,雙眼都累得快要塌下來了,回酒店休息一下,又要開始了。起景,安裝,管這管那的,又患了一點點感冒,更累。
但這一站比深圳舒服得多了,還有小趙常常逗笑令時間過得很愉快。
休閒時跟經理談了一會,先說第一站的賽後檢討,好與不好,一切已在心中,繼而問到下一年新加坡跟台灣兩站會否參與,學習的機會是挺多的,卻二話不說就推辭了。要找原因可以很多,但回覆一句不可能,自己可以怎樣?
明晚開始在北京站的第一場,中國巡迴剩餘九場,壓力開始消退,心裡想到的是,還有多久才完?
「生活與生存」入台第五天
離首演的日子愈來愈近,演員跟導演努力地彩排,燈光音響日以繼夜地預備,而場地工作人員亦努力地配合。連之前最擔心的場景也搞得七七八八了,只剩下一些手尾每天都在細執。
至於跟導演每天都見面,來來去去,各有各忙,但沒想到跟林奕華的第一句對話就是被罵~哈哈。
這也難怪,只是將幾件傢俱由香港運到深圳而已,這樣就花了整個星期,當中有多困難?就是相當困難。
將傢俱由內地運到香港就容易,但倒過來的話,麻煩死了。甚麼要申報,要清關,要打稅,統統都不理解。
速遞公司不敢接,運輸公司不敢接,正路偏路都沒有門路。就算願意花錢也未必好辦事,只好靠人事。
能找的人都找過,找不上的都一樣照問。擔心少不免,好在,懂門路的陳浩然還是搞得了。
Franc Franc梳化,Muji文具,甚麼都要好的,揀好了,之後的問題就交給我們了。或許他們從來都沒想過,好些在台灣看中了的,香港未必有得買。
沒緊要的,既然錢不是問題,甚麼都好辦。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。
原定星期二就到,卻因一些小問題,被迫延遲了一天。
當時一收到訊息立即通知經理,可是他卻沒有通知導演。這次慘了,有關人士統統被罵。
人人都不知情,只有我最清楚,難免被人問得口啞啞。
差一天而已,真的很重要嗎?很重要,因為明天是Dress Rehearsal了,連演員最需要的道具還不齊整,這個我當然清楚。
但有些事,急不來,花錢也解決不了。
第五天~0900-2300
第六天~0900-3000
這幾天,不是在酒店便是劇院,昨晚已經加班了一個小時,今天晚上更要通宵。
每天都在忙,由場景,道具,後台,搶妝間,字幕版…..甚麼都關自己事。
所有燈光,舞台,音響,吊杆,甚至場內所有設施上的技術問題,就算不懂也要裝懂。
還有誰需要甚麼就要懂得跟誰聯絡,要對號入座之餘,更要懂得客氣。
無聊的時候在想,這一趟的旅程,自己會得到了甚麼。
暫時真的想不了,但回想起,原來失去的也很多。
或許,第一站遇到的問題,真的太多了。
TOUR第一站~深圳大劇院
那麼快就原來在深圳渡過了第四天,出發前仍然膽戰心驚。
怕前期功夫做得不夠,怕要預備材料不足而拖延了進度。
放心,原來事前做多少,都總有意外。
出發前一天,攪盡腦汁將道具表,工具表以最短的時間張羅得幾多就幾多,同時又要為所有同行的工作人員預備接送及器材。
盡了幾多努力,最終都因種種計算錯誤而拖延了時間。
沒緊要的,經理的先見之明將拖慢了的時間都計算在內。
最重要是,人到了,器材到了,場景亦能安全到達。
不經不覺,在深圳大劇院入合,已到了第四天。
第一天:0800~2800
第二天:0900~2300
第三天:0900~2200
第四天:0900~2200
怎樣MARK FLOOR,看圖表,掛燈,起景,分配工作,以前在劇院工作,看是看得多了,但到了監工這個階段,實在有點束手無策,不過從經理的行為中看到,最緊要是如何掌握時間。
人家仍在為第一件事而煩惱時,自己已經要想到第三四步了,如何多想一步,相信仍有一大段距離。
在內地工作,都算是大開眼界,職員的惰性,民工是如何亂來,能從第一站中看得出來,都算可喜可賀。
工的領班是個好人,能做的都會做,解決不了都為人家想想辦法,要是下一站全都是懶人,死定了。
而各位民工都算是聽教聽話,有些還會用SHE鈴聲,其實蠻可愛。
第一天入了景,第二天開始裝燈,然後起景。看起來好像相安無事。不過一些計算以外的一些小意外,都算是作為首演前一個給自己的好例子
從來都沒有想到是,景起了,但卻因場管錯誤的一句指令,差點拆了整個場景,還有最大的挑戰是,將來下一站是北京,如何將一個15MX16的景能夠安全擺放於只有12MX2空間,統統都是好問題。
失眠夜
對於失眠,近來比較多經驗。
自從接受楊經理的邀請成為舞台劇「生活與生存」的他的助理之後,日與夜漸漸不懂分別。
早前曾有機會參與此劇成為助理舞台經理,卻因私人原因而拒絕過一次。不過這一次身份不同了,哇~助理製作經理!虛名大得多了,誰不喜愛?
當時亢奮的心情同時又要承受的是一個又一個新的挑戰。
四個演出的地方分別是深圳,北京,杭州和上海,一個月的巡迴,最大的挑戰是要面對時間。
前期籌備過程當中,先遇到是傢俱的問題,上等的貴價貨是肯定了,再刁鑽的,再特別的都一一出現,該那裡買是個難題,如何運送上內地又是一個難題。還有很重要的工具,道具,器材……等等,統統都要買,少不免常常感到頭痕。
繼而是面對龐大的場景,在內地製造,既要視察,又要督促,因此也變得要經常兩地走。
出發前,先要預計是行程中站與站緊迫的車程,繼而是要面對各地負責搭台的民工。
況且,楊經理是個大忙人,遇上問題找不到解決方案,大多數都只能留言,或者靠醫貓去聯絡。
對比起這兩次的工作,鬼屋的難題是一組人一起面對的,但這一次,儘管自己攪盡腦汁亦要想出個辦法。
這幾個月以來,每次遇上難題的時候,心裡總在想,究竟一個人可以承受幾大的壓力?
記得朋友講過,一百個問題,總有一百個解決方法。
在反覆嘗試與挫折當中,學到的是忍耐之餘,原來,換來的失眠也有它的好處。
所有的問題,因日間的懶散,留待深夜才努力,做起來卻更易投入,都幾變態。
這種狀態令人想起《愛情回水》的男主角一樣,將失眠的時間換來在超市兼職過渡。
當心一靜下來,冷冷的眼望向這個世界,感覺像時間停頓了一樣,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夠隨心所欲。
這樣利用自己的壓力,即時像多出一倍時間,多好?
但要到何時才能得知,還要持續到多久才能告一段落?
Last Day Again
這一次的合約,又完結了。
其實,最後一天上班的日子,原本是昨天的。
新年的那條龍,雖然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龍,但畢竟自己的上一次是存在是因為它,
況且,看著這條龍如何跟演員「生活」,是一種難得的過程。
因為知道拍攝的關係,答應過後,又將「最後一天」延遲了一日。
這幾年前前後後加起來,已經是第四次「最後一天」了,本來習慣了的我不應有太大的感覺。
但,這一次,的確有點不同。
每一次回到這裡,每一次身份都不同,每一次做的工作,每一次體驗都不同。
不過,這一次,讓我特別感到是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的合作無間。
我們四個被安排在一起,像是一種無意但又非常好的配搭,當中凝聚出的力量,相信我們連自己也估不到。
而投身小葆的擁抱,也是一種想不到的福份,兩個組合擦出來的火花,交得出功課之餘,大家又樂透了!(講到底,好在有Equeen,哈哈!)
在這地方來來回的日子裡,看到自己在成長,亦看到自己的挑戰一次比一次大,感到心涼的是,自己曾經被瞧不起的人終於走了,同時感到榮幸的是,自己的努力別人是看得到。
但,這一次,因為你們的出現,我才得到最難忘的回憶。
答應過買的小食,上班前走到那商場才發現人去樓空,原來一向幫襯開的分店突然結業。
嚇得我,好在多問幾聲之下,走到別區的商場才買到,雖然不是上等貨色,但希望你們將來有機會再吃的時候,會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努力的日子。
離開前,仍藏在我相機內的相片希望趕得切在離開前上載。
十二月的生日K,不能出席了,記得多拍一點腰果眼樣的相片。
巡迴回港之後,有一個想法希望自己能夠做到,一切看天命。
祝安康~
近來
最近,很亂。
亂的不只是感情,還有工作,生活。
突如其來的機會,讓本來甘於平淡的心又再動搖。唯獨一開口決定了之後,便只能全力以赴。
為了這一次,寧願開罪了朋友,失約於外遊,家人不理解,還失去了情人。
日積月累的無力感,漸漸令自己失去了解釋的能力。
一個月的巡迴,得到是一個難得的機會,失去的,會是甚麼?
一個月之後,一切是否打回原形?
不敢想,更明白的是,根本已沒路可退。
愈是臨近開始出發的日子,愈是感到壓力大得令自己透不過氣。
對著一堆毫無頭緒的圖表,想著一個又一個的難關。沒有過去和經驗,想努力,如何才好?
物流,報關,裝備,買工具,更大的場,更遠的地方,懶散的民工,時間上的掌握,當中的多與少,早或遲,都足以影響整個流程。
就算努力吸收的經驗分享,亦及不上親身體驗。
是日,獨坐在觀塘的無印良品,心不能靜,手開始震了。
只是面對一張椅子由香港送往內地而已。撥了半小時仍沒有肯定的物流公司,問來問去都沒有肯定答案的負責人。不禁令自己懷疑,由接收到送抵是否可信,都是一個天大的疑問。
原來,一直以為可以好好掌握的時間都失去了把握。
早兩天,獨自呆坐在落馬洲關口的半小時裡,不安的感覺更是磨人。究竟自己在等甚麼?究竟自己在想甚麼?坐立不安的行行走走,抬頭望到的只得一個圓月,那一刻,我究竟想到了甚麼?
這幾天總是思緒不靈,曾經想盡了辦法令自己放鬆一點,睡眠,獨坐,工作,聊天,甚至醉酒,都解決不了。
面對一個又一個不曾遇上的問題,心總是怕自己做不好。
很懷疑,是怕人家失望而失去工作,或是怕自己令自己失望。
想說的是,自己一直很努力地應該如何做一個人,但時至今日,仍沒有一個答案給自己。
是自己太貪心,還是自己不甘心?
就算再懶惰,抑或再努力,之後又如何?
但……之後,已是後話。
DEMON JUNGLE
狂歡一夜過後,帶著幾分宿醉地回到這裡。
這天的DJ,再沒有演員在後台Stand by,控制室裡沒有SM TEAM在觀察CCTV,通訊器裡再沒有叫人load guest,前台亦聽不到人們的尖叫聲。休息室已被一掃而空,後台只剩下化妝桌和椅子。一向嘈吵的這個地方,這天卻忽然變得很靜……
這天明明沒事忙的,之前要搬的搬,可拆的都已拆了,只是自己不知不覺地逗留到日落才離開。
不能否認是因為「完騷後遺症」而使內心充斥了失落的感覺。
因此多留一會,都希望能在這裡放下。
想起之前的日子,每一夜都趕著離開似的,那種感覺分別很大。
忽地想起,昨晚跟最後一組「賓客」走最後一次的路程。
當聽到Park Ops同事由ultra fast mode轉fast mode,再由cut queue line到last group,便感到結束的時間愈來愈近。
平時面對這三分鐘的路程,由大廳到出口,恨不得想快點完成。
但當聽到最後一組已預備進入鬼屋的時候,卻很想認認真真地走最後一回。
一直被埋沒的感覺裡發現到,原來自己也會有捨不得的感覺。
回想起,八月的時候,這裡由一片瀝青地到開始有帳篷,卻因為沒電沒冷氣,又遇上錯的遮篷,人人汗流浹背,有人因此中暑,有人因此罷工,更糟的是颱風來得不合時,令被拖慢的進度更加慢。
日復日對著承辦商三催四請之下,最辛苦都捱過去了,漸漸看到這間鬼屋開始成形,亦開始有電有樹,有冷氣,門牌,façade,洗手間……等等等等的出現,才終於吁一口氣。
不能否認,過程中承受的壓力大到很想逃避,亦因此一彼而瘦了十多磅。(真的感謝龜生送我一個超越了極限的挑戰)
但想起是,戰友們同時都在努力,怎可能放棄?
可是,完了一關又到了另一關。鬼屋建成後,便要立即投入營運和管理。
正式開始之前,很多的顧慮曾令自己徹夜難眠,一些不愉快的往事,一些意見上的分歧,一些言論上的衝突,一個中間人可以做到幾多,不禁疑問,來臨的五個星期裡能否合作愉快?
而事實是,在一起相處中的日子裡,找到了無分彼此的Team work,那份難能可貴,已經可以抵銷了所有過去。
忙碌的日子裡,大家都緊守屬於自己的崗位,一旦有要事,自然有人補上。最懷念是兩份雙餸飯可以五個人分。
無聊的日子裡,豐富的下午茶少不免,裝模作樣消磨時間,又或是無端白事「OH!SHIT!」一番,都是賞心樂事。
整件事情得以順利完成,相信是彼此都清楚自己擅長之處,又能好好地發揮和運用,人人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,人與人之間所產生化學作用,都不知不覺地在潛移默化了大家。有時竟在想,怎會這麼巧?
這一次重投投入Atmo Team的懷抱,是天下間一個很大的bonus。
很感謝小葆在這個多月來幫了我們許多許多,亦為我們扛了很多風風雨雨。上一次的「萬象龍騰滙」都未能感受到妳有多powerful,這一次真的完完全全感受得到了。妳所付出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,而在過程當中從妳身上學到了許多事情該如何解決,而妳亦毫不吝嗇的教導我們。
妳知道嗎?最令自己難忘的是,妳可以在放假那天可完成那份不可能的check list和分工紙。真的很阿眉繩。
米高和杜米,演員的溝通和scheduling方面你們真的很強,很多時好在有你們時常的幫忙(或暗中幫忙),令我和equeen不用呆企。^_^而處理一些突發問題上,你們都很成熟和淡定,都令本人在過程中不禁偷偷觀察和學習。
Equeen,回想起在最艱辛的日子裡,大家承受的壓力都同樣的多,當時看著妳每天都在辦公室裡大叫「OH!SHIT!」的確令人惹嫌,不過事到如今,已成為我們茶餘飯後的得啖笑笑話。
但其實,妳也擁有擅長的一面,超強的文書處理確實幫輕了自己去應付很多其他事情,要不然那幾份OG,SAT,GS……,到出年都未完成。
笑眉眉和小軒軒,你們在這裡的日子都比我多,各人也有自己的強項,在人事上,在技術上都替我們解決了很多疑難和障礙。還有因為你們的出現,令這一個DJ充滿了歡樂。
Rebecca 和 Gigi,妳們的出現無疑是我們整team人的一種無形的鼓勵。每次出現都使人氣和快樂直線上升,當中所幫過的忙更是難以回報。因此,我請過Rebecca飲過一款特飲以作感謝,請問Gigi妳有興趣嗎?
祝安康~K房見~^_^